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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记忆的时间

        作者: 2012-04-11 08:47:12 来源:
            被经验过的时间是有限的,但是‘被记忆的时间则是无限的,因为它是发生在它之前和之后一切事物的关键’(—— 马塞尔·普鲁斯特)

            把记忆作为饶一帆展览书写的起点是源于以下一些理由:录像作品里明显存在的个人自传体特征;作品中被刻意弱化后的非情绪性表演;被抽离了社会语境的‘她者’的存在;或行动或行走着的身体,正在或循环或反复。渴望认识超越绝望的希望,存在于行走中,来源于现实里。当然,这是乐观者的观望,现实中随处可见的文化衰败,正在逆转结局。当结局幻为虚无,目标就沦为缺失,追问则成为了追问自身之终点,一如‘摩天轮’那不停转的转动,一切自在过程里。

            饶一帆的录像作品存在着两种视角,‘她者’或‘它者’, ‘她者’联接起记忆,身体;‘它者’则关联着生命及其追问。‘摩天轮’里不断循环的行走,‘溜掉了’中反复自我的窥看,起于生命,定于记忆。被记忆的时间在不断自我清理叠加时趋向了情感的对面,这是艺术家的选择,更是不断追问下的结局。记忆中的自问,非为情感之清理,实则关于存在之考求。循环意味着主客体一体,灵性消逝的现实既为现今实在之本原,又为乡愁不可企及之彼岸。作品‘For some way’,‘都不见了’则呈现另外一种面貌,如果说之前的作品是通过记忆清理来探寻意义,那么这两件作品呈现的则是扑面而来的,针对生命(生活)的自我提问,我们是谁?到哪里去?正在寻找什么?永远都是关于根源的,无法追根也无法溯源的诘问。作为社会介入感最强的作品,‘云彩呢?’出现的身体则是存在自身,艺术家的身份,社会角色,社会现实环境,以身体这个中介,在被设定,被控制的行动轨迹上,在可见又不可预知的危险氛围所笼罩的境地中,被规训而强迫的自我行走着,而这不正是普遍存在的,关于‘她者’的现实版真实境遇?

            投影下的瘢痕是关于记忆碎片的集结,艺术家努力建构的,来源于时间的被经验或者被记忆的体验,在回眸下,正失去被‘她/它者’对视的能力。虚无主义的存在观一直在努力的把对视转变为循环,解构之高尚而积极的力量,在如今则成为了救赎的自我组成部分。当然,救赎是温和的希望所停留的地方,现实可能要决绝和彻底得多。从这个意义上看,艺术家的实践可以看成为一个阶段的起点,其一所联接的来自记忆和生命的体验,在自我追问下正蜕变为对于存在的思考,其二所直面呈现的关于本源之思考,正陷于在虚无中的自我循环。这都是积极而主动的力量。辩证的逆转将出现在衰落的极点,至于出现什么,并不确定。我们共同观望。

            作者解读:这件作品对我个人生活中那些既漫长又仓促的真实体验进行一种有效的非真实侵入,试图用真实的冗长感受干扰并打断无法做出判断的非真短促。(真实与非真在这里同样混淆并且可以随时调换)时间变得尤为重要,但却无法对真实做出判断。或许观看时对沉闷的真实体验同录像中本体不断重复且戏剧化的对自我身体的冷漠暴力态度,即非真的错觉正是另一种真实体验在此暗含矛盾的干预。

            我试图挖掘某种真实的体验,并希望以此来讨论时间、空间、死亡、重生、逾越等等问题之间是否还存在可观察的联系。但非真的冗长却以更加暴力的形式凌驾在其之上。或许,本身就是一场真实与非真模棱两可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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