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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生自有真性情、写生自有大乾坤——读戴士和老师的画有感

        作者:梁智龙2025-08-08 09:22:21 来源:中国建筑家网

          灯影 2008年

          受戴老师的厚爱,作为学生的我有幸能为他的作品写一点文字着实有点受宠若惊。戴老师德高望重,无论人品还是画品早已为国内的艺术界所公认;写戴老师的文章更是不乏,且大多出自于理论和艺术界的知名人士之手。相较之下,我倒是更喜欢慢慢品读戴老师自己写的那些艺术随感。每当重读《画布上的创造》和《苹果落地》这两本书的时候,里面的文字总会把我的记忆拉回到十多年前跟戴老师一起去写生时的场景中去。如同戴老师跟大家茶余饭后的一起聊天,显得亲切而耐人回味。今天的风景写生在中国已经是遍地开花了,无论写生群体数量还是参加的人数都堪称世界之最;其中也诞生了不少以写生为艺术创作的优秀艺术家。在中国无论我们走到哪里写生,如果谈起戴士和老师的艺术成就和他对“中国写意油画”所做的重要贡献,大家的认可是一致的。无论是作品,还是他倡导的“写意油画精神”理念都会让我们这些喜欢写生的人肃然起敬。作为当年中央美院油画系的首届“写意油画”访学班的学员之一,我也有幸较早的接触了戴士和老师在“写意油画和教学”方面的思想;也正是他的引领,使我一头扎入油画风景写生而不能自拔,一画就是将近二十年。


          说起戴士和老师的画,我从中学时期就开始关注他了。最早的记忆是来源于他的线描人物头像。我上世纪90年代读大学时,戴老师的“母子系列”和“画室系列”油画作品也已经在中国油画界崭露头角,并成为我们当年学生的推崇对象;后来向戴老师的直接求教使我更加立体的对他作品有了认识。如果说感受,我对戴老师作品最大的体会就是:“写生自有真性情、写生自有大乾坤”。如同苏高礼先生说的那样,戴士和老师其实更像一个油画界的文人画家。他从骨子里对东方文化情有独钟,特别是他对齐白石和黄宾虹两位先生的艺术研究更是深邃。那种对“似与不似之间”审美把控,对采一炼十的“笔墨取舍”;以及油画写生中的“书写趣味”等传统审美理念无疑是一个纯粹中国文人画家的境界。然而,作为一名受过严格正统学院美术教育的艺术家,戴老师还是一位有着深厚西学思考的人。

          戴士和老师早年曾经在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进修;从走偏欧洲的考察和艺术实践中,他更是深切意识到艺术上走传统与现代融合的重要意义。他崇尚林风眠和徐悲鸿,在谈“写意精神”的时候提到:“写意既是指一种画法,也是指一种精神。它推着艺术家往前走,把一辈子投进去也不能满足……;一手要深入研究西方近现代油画传统,牢牢把握油画特性;一手深入研究中国绘画传统,牢牢把握写意精神。”正如北大彭峰老师所言:直到21世纪,随着中国人的文化意识的觉醒,对趣味和格调的追求才在一些艺术家那里变得自觉起来。戴士和就属于这种类型的艺术家。

          无论看戴老师的风景画,还是人物画,亦或是一些可爱的创作作品;都让我能够体会到他的画里面的趣味。他对吴冠中先生提出的“笔墨等于零”思想的评述中说:“好作品的语言形式不一定最规范,常常出格,甚至非驴非马,新奇怪绝,不三不四。”正如戴老师所言,他的作品无论构图、造型、色彩,还是运笔,都笔笔见性。笔笔透着“出格和新奇怪绝”。戴老师作品里的“船”系列是我最喜欢的。生动淋漓的笔触下,一只只渔船被变成了顽皮可爱的手机,变成挥毫泼墨的大写意,变成了寥寥几笔线的现代抽象画。特别是他在北部湾写生的那一批画船的作品堪称神品。在油与水的灵动笔触中,透着东方式的意象趣味和书写的快意,“在场感”自然也表达的玲离尽致。除了“船”,戴老师关于“恐龙”的系列创作也是我的最爱,作品画幅不大确暗藏大乾坤,件件堪称精品。尤其是可爱的恐龙造型,朴拙的笔触和诙谐的色彩和造型组合让观众似乎可以窥探出戴老师的未泯童心。我无法用学术语言来表述这些感觉,但每一幅画都那么动人却是我的对戴老师作品最大感受。常写生的人大抵都有体会,能够把平时无常的景致画出感觉已经是很难的事情。而能够笔笔见性,画画见奇更是不易。戴老师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此,他的画会让观众着迷。着迷于他的奇幻的色彩,老辣的笔触和出奇的构图,更感慨于他天马行空的描绘内容。

          除了作品,戴老师让大家佩服的另一方面是他学者型的理论建树。大家耳熟名详的“戴氏画语”一连多年在《中国油画》专栏刊登,成为了中国油画界的重要理论阵地,使多少热爱写生的艺术爱好者收益。尤其是在他的专著《画布上的创造》、《写意油画教学》、《苹果落地》里我们可以系统的了解戴士和老师对油画中“写意”的深刻理解。从中国传统画论到西方艺术,戴老师在书中娓娓道来。让我们既提升了艺术学养,又能从理论的高度来重新认识写意油画的重要性。像戴老师这样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并重的学者型画家在中国并不多见。

          苍龙日暮还行雨,老树春深更著花。正如戴士和老师所言:“写意不仅仅是油画的一个样式,更是一种追求的精神……每次作画的过程都是画家向着最高的境界,重新观察世界、重新领悟生命的过程,也是画家自我修炼的过程,这个过程没有终点。”我们这些后辈理当铭记此训,前赴后继的在艺术道路上前行。

          (文/梁智龙,写于威海2025年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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